#39 余光中:鄉愁

September 14, 2019

1949年,余光中的家人跟隨國共內戰中被毛澤東領導的共產黨擊敗的國民黨逃往台灣時,他還是一名在大陸上學的年輕大學生。 他在新的家園獲得了錦繡前程,成為一名成功的詩人和學者。但和許多離開了親人、朋友及故鄉,流亡在外的中國人一樣,他始終無法改變自己對「祖國」的思念。 「我的血管是黃河的支流, 中國是我我是中國,」余光中在1966年發表的詩作《敲打樂》中寫道。 雖然台灣與中國大陸只被一道狹窄的海峽隔開,但兩岸之間的互通在1949年以後基本被禁止。余光中曾說,到1971年,他因為不確定什麼時候,或者有沒有可能返回故土,而感到痛苦。 「所以(我)是在這種壓力之下寫這個《鄉愁》的,「他在2014年告訴香港的鳳凰衛視,「我雖然花了20分鐘就寫好,可是這個感情在我心中已經醞釀了20年了。」...




回響


Also in 2019 NY Times Digest 紐時文摘

#54 撒哈拉、愛情和死亡

December 28, 2019

20世紀70年代初,台灣作家三毛在《國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雜誌上看到一篇關於撒哈拉沙漠的文章,隨後告訴朋友她想去那裡旅行,並穿越撒哈拉沙漠。 朋友們以為她在開玩笑,沒想到她最終踏上旅程,並撰文稱,廣袤的撒哈拉沙漠是她的「夢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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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遊新加坡樟宜機場

December 14, 2019

我的機場度假就是這樣開始的。

別一聽到機場假期的想法就一臉厭棄,請容我解釋。這不是普通的機場,而是新加坡樟宜機場,它是一個主題公園,也是一座未來主義逍遙宮。機場通常是個靈薄獄,一道夾在你身處的地方和目的地間的旋轉門,但樟宜機場屬於罕有的會吸引你留下來的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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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 郎朗走向成熟

November 30, 2019

接著他們開始隨意玩了起來。突然間,他們開始對彈貝多芬「皇帝」協奏曲中的重複樂段。他們合彈了一些巴赫。最後,在比利·喬的樂隊吃驚的注視下,兩人彈起了柴可夫斯基《第一鋼琴協奏曲》雷鳴般的開頭部分。 這是個再好不過的跡象,表明郎朗這位世界最著名、最叫座的古典鋼琴家依然技藝超群,雖然此前2017年一次危及職業生涯的左臂受傷讓他休整了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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