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rshwin 只活了三十九歳, 一輩子寫過不少百老匯音樂劇, 為了創作所謂”代表美國的古典樂作品”, 他嚐試了相當多的古典曲式, 甚至也寫了二齣歌劇: 1922 年的單幕劇 Blue Monday, 1935 年的全本歌劇 Porgy and Bess. 前者是早期作品, 不是很成功, 後者是所謂 Folk Opera 民謠歌劇, 音樂曲風雖未含熟悉的南方民謡, 但有很強烈的民謠風味, 郤是一聽就知, Porgy and Bess 完全由黑人演唱, 講的故事是 Charleston, South Carolina 黑人區的故事, 其中最知名的曲子是 “Summer Time”.
大家默默地看著貝詩, 任由他重複相同的話, 這是大家第一次聽到貝詩口齒清晰說話, 貝詩終於平靜下來,竟然開始唱起來,歌詞斷斷續續,又模糊不清,旋律也不成調。
各各他山嶺上,孤立古舊十架,這乃是羞辱痛苦記號。
淚水滑過貝詩的面頰,她搜索著她過去的記憶憶繼續唱,愈唱愈有力, 竟然往前唱下去, 像個正常的人...
與您分享 Paganini 所作 Cantabile in D Major D 大調如歌的旋律, 據說 Paganini 寫的曲子, 他都親自拉奏每一個音符, 確定曲子的可奏性, 這樣的寫作法對演奏者是很大的挑戰, 因為他們不能嫌曲子的難度, 樂評常說 Paganini 寫的小提琴曲雖然有如上帝交代下來的美聲, 作曲者卻是魔鬼的兒子.
這三場遺憾音樂會最遺憾的是 Ott 這一場,不但是遺憾,而且是難過,造化弄人莫此為甚,彈鋼琴為業的女孩卻得了肌肉萎縮的漸凍症,Ott 的故事被拿來和英國天才大提琴家 Du Pre 的故事相比,終歸是悲劇一場,令人唏噓。
想想看, 牆上有將近五萬九千個名字, 而在一個有些寒意的早晨, Ray 的姪女在那一刻同時到 Ray 的名字前懷念他, 這絕對不是偶然, 是不是 Ray 暝瞑中的引導? Marlantes 很興奮地向訪問他的紐約時報記者說這件事, 他繼續說 Ray 的姪女 28 歲, 很年輕, 充滿活力, Ray 也許走了, 犧牲了, 年輕的一代來看他, 觸摸牆上深雕的 Ray 的名字, 這不就是一代代的傳承, 新的一代學習舊的戰爭給國家帶來的教訓, 也許不會再重複無謂的犧牲了.
昨天晚上看了 The God Father, 裏面有一段場景, 描述 Vito Corelone 搭乘貨船, 進入紐約港, 船駛經自由女神 The Statue of Liberty 的時候, 船上的乘客聚精會神地盯著看的情景, 在以前, 這樣的電影場景不太會引發心裏的任何情緒, 但在今天的川普總統魯莾施政的情況下, 自由女神代表的美國立國精神受到威脅, 忽然間我對自由女神產生了強烈嚮往的情緒.
講到”習慣”, 我覺得電影窕佻淑女 My Fair Lay 裏 Professor Higgins 唱的 I’ve grown accutomed to her face 把”習慣”在我們的生活裏造成的衝擊很具感性地形容出來, 應該是”論習慣”的作文比賽的首奬.
Splendor 這個字是名詞, 英文的解釋是 magnificent and splendid appearance; 中文常常譯為壯麗, 輝煌, 只是一個眼目可見的景象, 但作者韓素音卻很有技巧地創了 Splendored 這個形容詞, 意思是被賦與美麗, 而且前面加了 Many並且用 Dash 與 Splendored 連接結成一個字, Love is a Many-Splendored Thing, 愛情是風華璀璨的一個東西, 是我的翻譯, 風華璀璨隱喻綻放的光芒, 不說美麗而說風華, 是因為美麗是靜態的, 是客觀的存在, 風華卻是動態的, 是主觀的看見, 只有陷入愛情的人才會煥發出來, 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剎那間的安靜把我狂野的情緒安撫停頓了下來, 收起雨傘, 當成拐杖, 一面走一面用杖敲地, 好像在打節拍, 我忽然間發現我自己開始哼起貝多芬的皇帝的第二樂章, Adagio 的步調好像是為了此時此刻而寫,
我和安在 2012 年完成每年必參加的維京川遊後, 碰到受難節, 下了船就去箂比錫玩, 我們很幸運地買到 St. Thomas Church 的馬太受難曲演唱會的票, 在受難節在巴哈當年服務的教堂聽馬太受難曲是人生難得的經驗, 這首曲子將近三個鐘頭長, 我特別找到全本中文的歌詞, 印出來打洞做成一個講義夾, 安和我各一份, 有空就讀, 也帶去演唱會, 這是去過的朋友的經驗傳承, 一邊聽一邊翻, 才知道在唱些什麼.
簡文彬指揮演出的這場音樂會, 已經有 SO 的”模樣”, 尤其管樂和打擊樂絲毫沒有”怯場”的痴躇, 鋪陳了樂曲的基座, 好像蓋房子, 地基打好, 再往上蓋就能紮實表現, 雖然力道的拿揑仍然有”匆促”感, 但仍不失篤定... 我不是樂評家, 但ESO 的表現能緊緊抓住聽眾的注意力, 絕無冷場的形容很適切, 我以望春風的心情出席, 卻獲頒滿漢全席的演出,
The fruit of Silence is prayer. The fruit of Prayer is faith. The fruit of Faith is love. The fruit of Love is service. The fruit of Service is peace. 安靜的果實是禱告, 禱告的果實是信仰, 信仰的果實是愛, 愛的果實是事奉, 事奉的果實是內心的平安.
這首歌好像因爲 Sinatra 的父女關係, 他們唱的時候把 Stupid 蠢的風味唱出來了, 因為唱的人不是談戀愛的當事人, 說到 Stupid 有些第三者客觀嘲諷的語氣, 這個語氣把這首歌的味道清清楚楚地定義出來, 尤其 Nancy 的和聲不搶 Frank 的主旋律的”呢喃”, 好像主旋律在說當事人的 Stupid 蠢, 和聲站在背景輕輕地應和者.... Stupid 蠢... Stupid蠢....
As Time Goes By 的影集用北非諜影 Casablanca 電影裏的主題曲 As Time Goes By 做開場音樂, 就擺在這裏與您分享, 是已逝歌星 Jimmy Durante 所唱, 只有他唱的有些”老”的感覺, Jimmy 唱歌的特色是他的歌聲裏所含的那種誠懇的親切感, It seems like he means every word he sang, 好像他唱的每一個字都是發自他內心的深處.
Rossmoor 的陳老師曾經談過面對混亂的世界, 她認為第一件事情是為掌權者禱告, 而且禱告必須出於愛心, 不是虛幌一招, 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A time to buid up, a time to break down
A time to dance, a time to mourn
A time to cast away stones
A time to gather stones together
今天忽然間聽到基督徒歌手 Brandon Heath 唱的這首 Love Never Fails You, 我深受感動, 愛不傲慢... 我就這麽為當政的川普先生禱告, 願神賜他智慧, 願神領他道路, 願....
這裏分享的比較年輕, 今年四十九歲我們不太熟的女歌星 Jane Monheit 所唱的版本, 我個人覺得有一種清新的風味, Jane 把 Audrey Hepburn 電影中的呢喃說故事的歌曲原創的屬性保留下來了, 然後把”呢喃”的本味用歌唱的方式發展成一首演唱的型式, 女性聲音的柔美, 被職業歌手掀帶出來, Andy Williams 唱得再好, 也只是唱一首好聽的歌, 我分享的這個版本儼然是 Audrey Hepburn 化身成專業歌星把她在電影中的呢喃植入我們的心坎裏, 眼睛閉上我們幾乎可以看到月光映照在潺潺流水的情景.
這位朋友的努力, 並沒有造就什麼酒友出來, 只是他做結論的時候所說的一句話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他說品酒可以為我們帶來一種微醺的境界, 讓我們脫離現實生活的壓力, 卻不至於讓我們失態, 他又說品酒好像是爵士樂, 我們不一定懂這種音樂, 但是我們卻願意把我們的耳朵借出去, 為的是爵士樂遞送的那種隨興的感覺, 這種隨興的感覺和品酒帶來所謂的微醺的感覺其實是相類似的.
整個音樂會只有三個人表演,鋼琴伴奏,女男高音各一,鋼琴師是一位矮瘦的小老頭,此老看似弱不禁風, 一上了鋼琴, 好像一位英武的將軍, 鍵盤在他手下, 服服貼貼地任他擺弄, 他先來段序曲, 樂音時激昻, 時傾訴, 時柔時剛, 寒涼的教堂, 忽然間有了生氣, 男高音大步跨出, 開始唱出熟悉的普契尼歌劇選曲, 他穿著硬挺的燕尾服, 眼神烱烱, 一擧手一投足, 非常神氣, 暗淡的教堂, 稀鬆的聽眾, 並末洩了他的氣, 接下來一位漂亮的女髙音接棒, 她一身黑衣服, 頭披黑紗, 前後台進進出出. 好像一個魅影, 她唱的歌帶悲劇性, 和她的魅影纒在一起, 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音樂會約莫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 我可以感覺到聽眾摒息專注的氣氛, 在陰森古老的教堂裏, 彷彿大家不是聽眾, 而是劇中的一員.
天啊! 她像極了 Netflix 連續劇 The Crown 裏的英國女王, 我忽然間肅然起敬, 我問她帶耳機聽什麼音樂, 她說她聽的是早晨靈修的聖經研讀廣播, 她說她每天四點來游泳池, 來來去去”踏水”運動, 同時聽每日靈修的廣播, 這樣, 身心靈都有每日操練的機會, 她講話的口齒非常清晰, 語氣不像一般老太太找人講話的急切, 有一種篤定的口氣, 她不但長得像電影中的女王, 說話也是”正氣凜然”, 令人由衷生出敬意,
她說她也去過台灣, 她又說她並不喜歡台灣, 我有些詫異, 她說台灣的人太矜持 too proud, 好像都有一根繩子綁著, 不敢大聲說話, 大聲地笑, 她又說台灣的人太會鞠躬, 她有次坐百貨公司的電梯, 電梯小姐行禮如儀的制式動作, 令她全身不舒服, 我正要替台灣答辯, 她話鋒一轉, 說 You Know What? I may see my high school sweetheart on this trip….. 說完, 她好像很高興她終於把她興奮的真正原因說出來,
這首歌是 1970 年推出的一部電影 Darling Lili 親愛的莉莉的主題歌.
德國政府派出一個女間諜 Lili Smith 在法國巴黎和英法的高級將領交往, 收集英法航空隊的出任務訊息, 希望能夠取得預先知道的情報, 以便在空戰中取得優勢.
女間諜 Lili 由 Julie Andrews 主演, 這個片子雖然是戰爭片, 但其實裏面大多是 Julie Andrews 唱歌跳舞的場景, 非常有娛樂效果, 分享 Julie Andrews 唱的 Whistling Away the Dark.
過”每日裝”的貴族生活在我看實在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我沒有一絲羨慕的心情, 如果有, 我實在羡慕城堡主人擁有的四週一望無際的綠草地, 英國莊園沒有法式莊園的做作, 沒有雕像, 沒有小溪, 沒有刻意修雕的樹叢或花團, 大片的綠草如同上帝親手攤開的毯子, 一陣陣的風毫無阻擋地恣意旋流, 雖然是仍有寒意的冬日, 罩在難得有的陽光下, 我貪婪地在綠草地上走啊走的, 走啊走的...
在禮品間買了一些紀念品,然後我到咖啡間坐下來喝茶, 也吃了一小塊蛋糕,一時興起,我請隣桌女士幫我照相,女士小心地拍照,把手機還我的時候,她說 What do you think, Mr. Darcy, 我愣了一下然後和她一起笑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