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ust 07, 2020
人老了,情感變得淡薄,說得好聽世故多了。
那天回程四部巴士同時到達碼頭,大伙魚貫緩緩入船艙,後面有位女仕開腔了:她説我們是一牛群趕入棚了,我駐足片刻,她的觀察只有用精闢二字形容!
昨晚從清晨二點,四點,六點,分隊出行李去機場,很多人和衣而臥, 大約走了一半的人,早餐人口清蕩蕩的!想到昨日在彼得堡,見到彼得大帝的寢室,他老兄有六呎八吋,睡在一個五呎的小牀上大為不解,他要臥薪嚐膽嗎? 答案有二:半坐半睡頭髮不會弄亂,另一解釋是那時叫古人不著興四平八穩躺下睡覺,因為不吉利的睡相叫壽終正寢,明白了嗎?現代人要躺在超大的席夢思上,難以想像的。還有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咱們看宮廷電影那大蓬裙好看吧?跳舞奇美優雅,真有不可告人的祕密呢?每人衣服不多又難以製定,那麼衣服要天天穿不能洗?你能往下想嗎?也許料子不能洗?逐漸產生異味,所以她們人人在腰腹間裝著小盒子,幹啥?內藏香包壓住異味,另外捉蚤子,此小蟲只進不能出。我們懷疑現在那只進不出抓蟑螂小屋的原理始於此?所以任何美麗的外在,都有代價要付出的。誠然不假。
我們一會兒也要出行李去機場,在餐廳時已經和那麼半生不熟的祝福過了。我有一惡習出門總要帶本小詩讀讀, 小資的溫情主義,這次帶的是席慕蓉多年前寫的時光九篇, 送給自己和大家一段:
在黑暗的河流上
被你所遺落了的一切
終於 只能成為
星空下被多少人靜靜的傳頌著的
你的昔日 我的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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